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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忽然就飘起了雪花，我爸和我站在阳台上抽着烟。

“下雪好，这可是今年第一场雪……”我爸咳嗽着说了句。

我看了我爸一眼，他明显老了很多，背也有些驼了，在我的记忆中我爸一直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爱喝酒，喝醉了骂人，经常打我，其实我跟他关系并不好，但此刻我们父子就站在一起抽着烟。

“你是高中时候学会抽烟的吧。”我爸忽然问了句。

“高二。”我回道。

“小兔崽子。”我爸忽然骂了句。“……少抽点烟，抽完了赶紧进屋，外头冷。”我爸掐灭了烟头，转身进了屋。

以前我爸经常骂我，骂的最多的就是小兔崽子，我那时候很讨厌这个，但今天再次听到却没有了厌恶。

“嗡！”口袋里电话震了一下。

我掏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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