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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芸想说什么，但是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但是她有预感，她这么走了自己就再也无法看到她了。

而且……而且她们本来就都是受害者不是吗？是关钰和郑碧灵死心的亡灵，而且最可怜的不是自己，而是关尔啊。

“林霁芸，你的人应该在找你了，乖乖回去吧，不要待在我身边了，更不安全。好好做你的林世女，我不知道你来乌城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们毕竟是敌对国的关系，我希望你能清楚这一点。我救你也不会要求你还什么人情。”

关尔从她怀里挣脱出来，转身离去，自己不能回应她的感情，也就不应该给她留下幻想和太多温情。关尔想她以后应该会想清楚的，她们只会是敌人。

“关尔！”林霁芸见她要走，慌忙的将心里那个悄悄喊了很久的名字叫出声，但是关尔丝毫没有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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