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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思晴当秘书真越来越顺手了，据林启山所知，她生活之余还在充电学习，什么文秘、行政方面的，她并不止步于当花瓶秘书上。

比如在这个下楼的空当里，她就能很好的帮他兼顾公司日常：“昨天工行的李行长又给办公室来了电话，他说有空想跟你见面喝喝茶，我估计他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思了，毕竟也快到年底了。”

林启山明白的，无非是银行快到年底了，揽储压力来了，又碰到他账上还这么多钱，难免想动点心思。

虽然说初创企业的资金主要还是来于融资，但是林启山却不是凡人，他给外界的感觉更加像是：吾既资本，豪横得很！

别人搞初创企业，手里头可能就几百万多的千万，弄出一个项目后，就紧巴巴的过日子，创始人还要跑各处去路演，跟创投圈的VC爸爸们讨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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