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玄凤鹦哥见明歌在打量它们, 也跟着歪过头来看着她, 呆头呆脑地十分可爱。

楼下的茶客们三五九六地吆喝着打着长牌，身穿长褂的茶倌拎着两壶长嘴茶壶在客人之间不断地穿梭着, 时不时就能听见茶客们或是激动或是哀叹的声音, 好不热闹。

明歌正好就坐在二楼靠近栏杆的位置。几乎不费任何功夫就能将楼上楼下的情况尽收眼底。

周围陆陆续续地冒出许多和她一眼身穿异服的人来, 但那些茶客们就像是什么都没瞧见似的。

甚至还有茶倌拎着壶来给她掺茶。

二尺长的壶嘴略微倾斜, 悬在半空中这么轻轻一点, 一股热流便在茶碗中涤荡开来, 碧色的茶叶在茶碗中舒卷沉浮，水面上升起腾腾热气。

动作看似随意, 却连一滴茶水都没洒。

“客官，您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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