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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星眠这次没有逃避，而是直面了他的问题。

男人点头，努力装作一副非常淡定自若的样子，但是交叉在一起的手指却出卖了自己。

“我是曾经喜欢过你。”

“但是。”

这一秒，从天堂到地狱。

对面男人的眼神由欣喜转变为了暗沉，垂在身侧的手指分开，不自觉地收紧了。

“呵，但是你的父母是被我害死的，但是你姐姐喜欢我？”

傅言川冷笑一声，强撑着心口巨大的钝痛，狭长的凤眸挑着些许自嘲。

唐星眠没想到对方竟然就这么直接，把最根本的原因说了出来，眸光怔了怔，同时也感觉周围的气氛不似刚才那样轻松了。

“抱歉。”

这句抱歉包含了太多，有不能回应对方感情的无奈，也或许还有对以往种种的各种生死攸关时刻、他对自己舍身相救表达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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