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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朱茯苓也刚起床，哈欠连连的。

“奇了怪了，这几天怎么这么能睡？”

好歹是20来岁的身体，生龙活虎的，通宵完全无障碍，第二天上班照样啥事没有才对。

昨天还睡得早，程越也没折腾她，照理说一觉醒来应该神清气爽才对，怎么越睡越困，身体还软绵绵的，动也不想动一下。

“要是不想起，那就再补个回笼觉？”

“不了，佳人时装的秋冬新款今天要定稿，我得去看看。”

程越皱眉，“你这两天状态不好，到底怎么了？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

没去医院看过，他就放不下心。

朱茯苓只能点头，“过两天我休息了就去。”

“我陪你去。”

“你有空？”

“没空也得有空，不然你嘴上说去，我不亲自盯着，最后总是不了了之。”

“……我在你这儿已经这么没信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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