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坐在床头,看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木,清晨的寒气给窗户蒙上了一层白雾,看得不是那么真切。他眼神涣散,似乎在想些什么,又似乎透过了窗户,透过了外面的景色,看到了另一个世界。
“你怎么起来了?”洛曦提着早餐进了病房,见楚凌坐了起来,秀眉蹙起。语气温柔地关心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楚凌闻言诧异地回过头来,印象之中这好像是洛曦第一次这么温柔地对自己说话。随即他轻轻笑了笑说:“习惯了,再睡也睡不着了。”
洛曦走到床边坐下,把早餐放到桌上说:“我给你买了粥,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先喝点流体暖暖胃。”
楚凌突然笑了起来。
洛曦白了他一眼说:“你笑什么?”
“这可不像你。”楚凌摇了摇头。
洛曦低着头,双手不住地交叉着。良久,她轻轻地说:“对不起,如果我一直跟在你们身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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