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气息程薇不陌生，那就是今天燕北归说过的那个灵气。

只是她有些不明白，这灵气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并且还是在地府周围就有扩散了。

要知道，按照燕北归的说法，地球是没有灵气的。

还有一个就是，她实在是眼馋刚才燕北归的皮肤。

刚才涌入脑海里面的想法就是，如果燕北归那细腻的皮肤是在她的身上就好了。

那样每天估计即使是不大底妆，随便画个眼线还有口红，就很好看了。

“师傅师傅师傅……”

于是，程薇为了讨好燕北归，只能是老老实实开始一句一句的喊起来。

“好，不错，孺子可教也，你这个徒弟还是有点好处的，那就是听话，不错不错！”

燕北归一边走，眼睛却是看向亮灯的地方。

办公室亮着灯，体验区也亮着灯。

不应该啊，他一般离开了地方，那都是会关灯什么的，哪里会说开着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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