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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舒怡看着路爷爷，放缓了声音，“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爷爷压着声音问。

“方宇，”舒怡说：“他刚给我打电话，说我手机号是您给他的。”

“嗯，”爷爷回答的相当痛快，“是我给他的，我们现在算是合作关系。”

“合作？”舒怡拧着眉。

“他爸爸还活着，”爷爷说：“他与我们合作的条件就是我们帮他救出他爸爸，他帮我们在枭雷内部做内应。”

“……能信嘛？”舒怡十分怀疑。

“可信。”爷爷语气笃定。

舒怡咬唇默了两秒，“那行吧，您们注意安全。”

“你也注意安全。”爷爷说。

语罢，爷爷就挂了电话。

舒怡紧蹙的眉峰，并没因为电话的挂断而舒展，反而不查间又蹙紧了几分。

“怡丫头？”路爷爷将小家伙放到了沙发上，走到她身边，轻声唤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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