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晨轩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方燃,“方燃,你不至于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我知道,可是……”方燃有些头疼地闭了下眼,在他睁开眼睛后他又试探着道:“那这么说的话,是你对我……”方燃实在是没有办法明确地表达出来,不过他知道夏晨轩能听懂他想问什么。
果然,夏晨轩听到后点了点头,“是,是我对你做了那些事。”
“你怎么能这么做?”方燃不能理解地看着夏晨轩。“昨天晚上我喝醉了,可你不是一直都清醒着呢吗?”方燃刚说完就突然想到了什么,接着问到:“难道说你也喝醉了?”
“我是喝了酒,但我没醉。或者说,我那时候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夏晨轩平静地说到。其实他现在的心情也很沉重,看着方燃一副无法接受的样子,他觉得自己之前还是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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