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思阳的话。

——有人在操控这一切。

苏塑伸手摸了摸脸上的血。

无论是粘腻的触感，还是暗沉的颜色，都逼得他指尖发颤。

痛苦、愤怒、无力……

在纷杂的情绪中，他失去了意识。

******

“卡——”

演员们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余一树抱着一个一米多长的小熊布偶走到空正初身前：“给，大家送你的杀青礼物。”

空正初：“……”

他一脸茫然的接过布偶，说了声‘谢谢’。

其实挑礼物的人也很绝望啊。

空正初不喜欢吃食物，从不佩戴饰品，住的又是公司宿舍，放不下太多家具。

最后，诗幼一拍脑门，买了个布偶。

车白已经收拾好东西，走到空正初身边了。

人缘极佳的机器人一边往外走，一边和剧组里的人告别。

怀里还抱着个大熊。

看起来十分可爱。

他坐进车里，放下布偶，撑着下巴开始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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