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红得更快，但……也仅此而已了吧。

空正初假设了一下。

能红得更快的他，不会像现在这样认真的‘活着’——作为一个人类。

对世界认知得不够深刻的他，可能会下意识的学习方泽那‘效率至上’的思考方式，摒弃掉不需要的情感。

更不可能尝试着关掉部分程序，感受真正的情绪。

所以——

机器人低下头，回复了这封邮件。

“谢谢你。”

“白姐。”

——“春节快乐。”

******

京良和诗幼站在大门前。

“快按啊。”

诗幼靠在墙上，笑容灿烂。

京良：……

非要我亲自按吗！

他们已经在门前站了十五分钟了——因为诗幼想逗京良，不肯按门铃。

如果不是保安认识诗幼，京良又在这有房产，两人早就被劝出小区了。

“唉，也不知道初初现在有多难过。”

“空荡荡的房间，冷飕飕的风，飘扬的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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