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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洵的声音，和他的目光一样的冰冷，如同冰冻淬寒一般，叫人闻之，不由得直冒冷汗。

周佳佳咬了咬嘴唇。

这个时候，她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如果她实话实说，告诉墨洵和其他两位导师，这篇论文是她从网上下载的，墨洵一定会看不起她。

不仅如此，这还会严重影响到她本学期的学分。

周佳佳攥了攥手心，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说道：“这是我自己写的啊，难道导师们不相信我吗？”

墨洵冷哼了一声：“呵，既然你说这篇论文是你自己写的，那么，我请你翻到这篇论文的最后一页，把论文最末尾的一段文字，大声地念出来。”

听了这话，周佳佳心里面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样的话，很容易就可以轻松做到啊，又不是什么难事。

周佳佳那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墨洵，自然也就没有看到，坐在墨洵旁边的墨凝微微弯了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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