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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愣的站在原地的周婉雪，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姜半涯，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可是……”周婉雪心中一紧，这可跟她知道的情况，完全不同。

当初姜半涯被洞穿胸膛，依旧活着变成了另外的一种状态，前提是身体还算完整。

可粉身碎骨，身躯都没有了，姜半涯这个神通，还如何不死？

就算是变成另外的一种状态，保证不死的话，那也得有身体才对吧。

“没关系，尽管来。”说到这个地方的姜半涯，望着周婉雪，“相信我，好歹我都下了这么大的决心，就好好配合一下吧。”

瞧见表情无奈的姜半涯，周婉雪也是理解的轻轻点头：“的确，主动让人将自己打的粉身碎骨，这种决定不是能够轻易……”

“我说的决心是让你占我便宜，傻姑娘。”

周婉雪沉默片刻，瞧见姜半涯那坚定的目光，深吸口气，手搭在剑柄之上缓缓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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