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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转头看向阮青枝，语气沉沉：“这是哪里来的？”

阮青枝低头敛衽，垂泪道：“我记得下个月是祖母寿辰，想着惜芳园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送，所以就卖字画换钱买了这个……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请祖母明鉴。”

“你要送这个给我做寿礼？”老夫人很意外。

阮青枝怯怯道：“是。孙女偶然读过几本医书，书上说懒言声微、咳喘多痰是肺脾心肾气虚的缘故，可以人参与五味子、苏子、杏仁等药同用，如补肺汤……祖母那里一定不缺补品，可这是孙女自己赚钱买来的，贵不贵重都是一番心意。”

老夫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自己又是伤又是病的，倒还有心思惦记着我……”

她没有再说下去，却转头看向那个客卿大夫：“今后大小姐调养身子的事就交给你了。若是让老身知道你敢怠慢，你就收拾包袱滚出相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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