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守身如玉的错觉。

虞扬没再多问，毕竟林锦程脾气不好，尤其上床的时候，还是少说话。

当然，口头上没过瘾身体还是很爽的，做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以至于林锦程没察觉到这姿势会伤他的膝 盖。

等做完之后从浴室再转到床上时，林锦程才看到自己青了的膝盖。

他的屁股一挨床，就抬腿踹了虞扬一脚，“你弄疼我了。”

虞扬大概是被踹习惯了，拿了毛巾给他擦头发，一脸的无辜，“爽的吱哇乱叫的不是你？现在又说疼了？”

“我的膝盖。”林锦程抬起腿。

虞扬低头看了一眼，确实青紫了。

林锦程这点儿很特别，不像个男生，皮肤特嫩，稍微有点儿痕迹就会在身上留很多天，看了既让人觉得心疼 又想让人忍不住在他身体上留下更多痕迹，留下一种凌虐的美感。

虞扬把毛巾递给林锦程，“自己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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