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对谢嘉年到底是什么感

情？”

林锦程知道，孩子一旦被坐实是邵子尧的，他和虞扬就再也......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可谁舍得只给深爱的人一次机会？哪怕虞扬心里有一半的他，他都舍不得这样做......

虞扬不敢直视林锦程的眼睛。

他只是怀疑自己喜欢林锦程，但感情上并没有那样汹涌澎湃。

虞扬对林锦程越发膨胀的控制欲大概也来自于林锦程和他的婚约。

因为林锦程是他的人，所以他会为林锦程头也不回的想离婚感到不满，但他不能确定是因为爱，爱不是这样 的......至少虞扬现在觉得自己以前做的很多事都很荒唐。

“你对他是什么感情？ ”林锦程又追问。

虞扬说，“我不知道。”

“你在乎他吗？心疼他吗？和我离婚了，会去......照顾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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