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吗？”

“……”

“不舒服是肯定的吧，不然我把你铐在椅子上试试？”夏维尔扫了一眼自己被铐在椅子后面的手腕，“你知道，我站起来就可以挣脱这些束缚，所以你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是的，比起CD里的录像，现在他的脚腕没被铐住，他站起来的确可以离开。

夏格眼神飘忽地转到一边：“就是我说的那个啊。”

“喔。”夏维尔面不改色地望着她，“是吗，你迟迟没有动作，我还以为你骗了我，打算对我用刑呢。”

他把用刑这个字眼说得很轻，但他咬字非常准确，一种似有若无的排斥弥漫在他话中。

夏格枕在他腿上说：“我骗谁都不会骗你的，你那么容易被人家骗吗？”

“十年前也许会。很多事情都和你想象的不太一样。”

他不咸不淡地说着，身上散发着一种人畜退散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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