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楼宇内就剩下左辞阁主和宁寒。

“回来了？”

“师傅，我回来了。”

左辞阁主看了她好一会儿道：“你变化很大，非常大，这算是某种成全吗？”

“一切都是天涯海阁的恩赐。”宁寒公主问道：“祝红雪这一战输了，他还好吗？”

左辞阁主道：“有些进入牛角尖了，走不大出来。”

宁寒公主道：“老师，其实有些事情早几年跟他说，这次他受到的冲击也就不会这么大了。”

左辞阁主摇头道：“不，他和你不一样，你虽然受到了姜离的某种恩赐，但你不是他的人，祝红雪确实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是被姜离打造出来的，你也知道姜离余孽这些人，内心都非常偏激的，已经铭刻在脑子和血脉之中。”

宁寒公主道：“但是我相信，祝红雪一定会想通的，我们所做的一切才是真正的正义，当然到我们这个份上说正义这个词显得有些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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