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璇睁大眼睛瞪着他，不满道：“哎，你这人……”

白和晟：“怎样？”

他意味深长地盯着她，声音低沉浑厚，唇角微勾。

陈书璇面无表情：“幼稚，不可理喻。”

真是没见过比他更……咳咳，嗯，还是很多人比他更幼稚的，比如她的好朋友柯一楠。

白和晟低笑，说：“或许我们一直都在玩一个游戏，看谁比谁幼稚。”

陈书璇没搭腔，唇角平直，“你别跟着了，学校治安不差。”

白和晟看着她转身，看着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深沉的暮色里，昏黄的灯光打在她削瘦的背影上，像极了电影里的慢镜头。

白和晟扬声喊道：“你还喜欢我吗？”

那次你对阿渊说出口的理由是舆论压力，那么至少，不是因为不喜欢了，不是吗？

白和晟很想将这句话问出口，但却怕，一问出口，连仅存的希冀都会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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