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个夜里我阿娘如厕的时候,瞧见银屏提了一篮香烛黄纸,神色匆匆的。”
闵惟秀一愣,她这个人像阿爹一样,做事比较粗糙,性子也是直来直往的,后来去了边疆更甚,在军中可不就是谁的拳头大,谁就是大爷!这种细枝末节的事儿,还真是没有注意过。
她也不记得,上辈子安喜有没有同她提过这事儿了。
安喜是家生子,她阿娘守着二门,眼听六路耳光八方的,在那些婆子之中,颇有人缘。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我想起来了,祖母病中让我去太子生辰宴,我岂能如此,便让二婶同芬娘去了。”
闵惟秀突然想起了闵惟芬说的那一句东阳郡王,怕是就在去岁的太子生辰宴上,闵惟芬瞧中的东阳郡王吧。
她想着,沉思了一会儿,“叫你阿娘仔细瞧着,她们拿了黄纸香烛是要作甚?祭拜的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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