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可那眼神像是龙卷风，春花与废墟、露水与混沌，夹杂在他的眼神里面。

他低下头，一句话也没说。

奇怪了……乔迩推开门，走进自己的化妆间。

傅冽仍呆在那个角落里面，他拿着手机，刺眼的光打在他的下巴上。他在想，刚刚他为什么突然跑到乔迩面前去问那句话。他们的关系难道不是很明显吗？是曾经的高中同学，现在的工作伙伴，没什么越界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去问乔迩，他们是什么样子的关系，许是还心怀着残存的侥幸心理，以为可以得到一个不一样的答案，却忘记了，那种可能其实微乎其微。傅冽看着手机发光的屏幕，他的眼神凝固在半空中，没有去看手机上的文字，他偏头，看向狭细的窗户。

光横过挺立的鼻梁，在微微颤动的睫毛间嬉戏。

傅冽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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