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非常高，真是辛苦你了，以后再接再厉吧。”

虽然只是临时组织的话语，但她说得十分真诚，竟听得荣禹东心里痒痒的，只觉得温暖像是结了藤蔓，一点点地攀上他的身体，舒缓了他的神经。

他收过字迹娟秀长达五页的情书，看过集齐世间所有美好辞藻来夸赞他的私信，听过最柔声细语包含爱意的告白，却从来没有过这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一个在沙漠里迷路三天三夜的旅人，在筋疲力竭之际，有一双手撑住了他的肩膀，与他共行。

那样细无声的惊喜、感动和安心。

就好像那个人便是绿洲。

“……谢谢。”

荣禹东心想，自己大概是真的有点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

①

“数量上的强大使群体感到自己势不可挡。”

“在群体之间，不可能的事不可能存在。”

引自庞勒的《乌合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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