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刷牙还在学习中，看着手里的牙刷，邓小康一脸不舒服，然后突然叫了一声：“妈妈。”

“邓小康，你刚才叫什么？”陈北发出惊呼。

“妈妈。”邓小康张大嘴指着牙，对着陈北说：“痛。”

这时的陈北对于儿子是否患有精神分裂症，或是猫玩具成精能说话这些答案，已感觉无关紧要了，现在重要的是儿子会叫妈妈，而且第一次不是用大哭大闹的方式，而是用语言明确告诉她，他的牙痛。

那一刻，陈北泪流满面，一把抱住儿子，她感觉人生变得突然光明许多了。

等陈北止住泪后，激动得忘乎所以的她在家里踱着步，先给老公打电话，告诉他儿子惊人的进步，然后又给陈南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早晨奇迹的发生。

此刻的陈南还躺在床上，回味着自己昨晚做的梦，但当她接到姐姐的电话，听着姐姐说到邓小康幻听到小黑猫会说话的情景后，已是目瞪口呆全身僵硬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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