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丝丝的恐惧开始弥漫瞳孔，头脑里的神经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头疼欲裂。

“枣小时候可是最喜欢跟妈妈在一起了，怎么现在不要妈妈了。”淡淡的语气，枣的母亲故作伤心的语气，眼睛里却是没有一丝的伤心。

“别碰我，妈妈”低低的声音从枣的喉咙里轻轻溢出，声音颤抖，断断续续，目光瞬间呆滞，但是身体本能的向后退，原本以为已经忘却的记忆，一下子顷刻倒了出来。

谩骂声，哭叫声，啤酒瓶碎裂的声音，有节奏的的鞭打声，身体里的骨头分裂的咔擦声。

浓重的血腥气味，咸涩的眼泪的味道，皮肤上的斑斑痕迹。

枣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双目失去神采，无声的眼泪从眼眶里缓缓流下。

冰凉而又咸涩。

“不要碰我。”枣低低的声音。

“这才是乖孩子嘛。”看到枣失了神的落魄表情，奇怪的是枣的母亲居然是在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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