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如果你是男人你选柳软还是选我。”

柳岩翻了一个白眼，“这能选吗？”

“就连你也知道，是个男人都会选柳软，她家世好，天赋好，长相好，我根本比不上她，方宇劈腿也正常。”

“你就不能争气点，好歹你也是个三品武者，”柳岩没好气嘀咕，“在学校也属于中等偏上生。”

“柳软四品顶峰了，她是学校的尖子生，我算什么，”顾明苑无所谓的一笑，“人比人气死人。”

“没有见这样贬低自己的人，”见顾明苑不在乎的清澈笑容，柳岩无话可说了，“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想当年方宇还未异军突起时，在学校也只能算精英，与顾明苑在一起郎才女貌，也是让他们羡慕的一对。可大三暑假方宇以三品中入魔窟后，回来就与柳软勾搭在一起，还进步迅猛，半年跳三级，听说当时差点被研究院的人解剖，最后也不知怎么不了了之，反正方宇现在成为了他们学习的标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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