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人出来，殷流采便举步往小院走去，走到门边时，门吱呀一声打开，殷流采瞬间愕然：“素素，你怎么……”

“咎由自取，怪不得谁，你别难过，也不需要自责。”姜流素丝毫不像殷流采记忆中那样美好曼妙，满头发丝虽说还未成苍苍白发，却也已是灰败了许多。她身上，只有少许灵气在维持着身体，而且这少许灵气还一直在逸散。

“素素，师……”

见殷流采欲言又止，姜流素摆手，与她一道进屋，边走边说道：“没事，你看我此时便知，我早已从那深渊中爬回来，只是醒悟得太迟，以至于再不能重登巅峰。”

“应该还有办法的吧。”殷流采心下有些酸涩，乍穿来的那个夜晚，月色下穿着绣发披风，迤逦走向她的曼妙少女仿佛还在眼前呢。

“已损了根基，无用的，有情有义留待来世再叙岂不更好。”姜流素见殷流采在那出神，便知殷流采没往心里去，遂好好规劝一番，劝到殷流采答应她不胡乱折腾了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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