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也没头脑，陈松看着窗外，车子上了高速，“不对啊？这条路不是回你家的。”

“谁说回我家的？”季准反问了句，就靠着闭目养神。

陈松跟被人抓了心一样，车外的风景慢慢开始变化，路标吊牌显示小镇名字景点等等，陈松就跟着猜了一路，最后就到了机场。

江德市的机场其实在临市，不过很近。

下了车，陈松抬头看着机场大门，“咱们这是去哪？”

“上海。”

机票季准已经提前买好了，至于他的身份证，他记得助教有次要登记什么收上去了，有可能就是这次买的票。

等了没多久就开始登记，从江德落地上海两个小时多，下了飞机天已经黑了，陈松还是一副晕乎乎的样子，这种两个小时前还在江德，两个小时后就到另一个城市的说走就走，这还是陈松第一次做。

出了机场门，呼吸着冰冷的空气，陈松才有一点点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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