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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天逸相比起上次见面变了许多，本就苍白的脸如今可以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了，看上去不像个人倒像是展览馆内虚假的白色雕塑。

原本就没多少肉的脸颊这会更是整个凹了下去，活像副粘着人皮的骷髅，莫名惊悚。

然而，最让苏雅言惊讶的还不是这个，而是窦天逸身后跟着的人。

这是苏雅言时隔一年多再次见到温菁萍，在此之前，她都只在其他人的口中，或是那些奇奇怪怪的桃色新闻里面才能瞧见这人的身影。

相比起她们上一次见面，温菁萍整个人憔悴不少，精神似乎也有些恍惚。

从远处推着窦天逸过来的时候两眼发直，看上去就像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却在看到苏雅言之时怔了怔。

原本无神的双眼倏地一变，脸色更是扭曲了一瞬。

苏雅言将她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双眸微凛，心也跟着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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