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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随岚说：“我没有马上回答你，你生气了？”

“没有。”林霜说。

生气倒不至于，只是有些失望。

果然，没有什么感情是永恒，爱情不过是一场骗局。

“还说没有生气，我看你就是生气了。”付随岚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不过又叹息一声,说：“但是我刚才不是犹豫，只是觉得这个问题太严肃，我必须严肃回答。林霜，我知道你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其实不止你怀疑，我自己也怀疑过。我对你，到底是一时兴起，还是真的爱你。即便是真的，这份爱又能持续多久。一年、两年、还是三年五年，其实在此之前，我也不敢确定。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想留你在身边，甚至不择手段。但是，在看到你躺在浴缸里，浴缸里的水都变成红色，那一刻我的心几乎都要碎了，呼吸都变得艰难。我才知道，我爱你，远比我想象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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