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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谦脚掌微微用力几分，看着凌辰，似乎是想要从凌辰的脸上看到几分被折磨出的痛苦之色。

只不过他看到的，却是凌辰微微翘起的嘴角，盯着莫谦的漆黑眸子，完全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惧意，甚至是连一丁点的痛苦之色也是看不出来。

莫谦神色逐渐冰冷下来，目光看向凌辰，隐隐间似是有着一丝丝杀意涌动，语气更是冰冷到极致:“都成了这幅模样了，你竟是还笑得出来？”

“我在笑你愚蠢。”凌辰笑着道。

“我愚蠢？”莫谦不怒反笑，看着凌辰的目光之中，带着一丝怜悯，仿佛在看着一个乞丐一般。

“你说像这样，将你踩在脚底下的人愚蠢？那你又是什么？”

凌辰没有反驳，看着莫谦的眼神依旧未变，只是那只被踩着的手掌突然间抓住了莫谦的脚掌，随后便是自体内爆发出一股可怕的气势。被衣袖遮住的手腕，散发着微光，双臂迅速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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