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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玲看向方正，心情复杂得无以复加，当初谁会想到学校能不能晋级十六强是要靠他的。

想当初方正觉醒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虽然不是她在主持，但当天她也是在场。

无属性，灵源强度一段，这简直是全世界公认最废的资质，仅仅只是半年多的时间，就这么一个公认废物的人，考上了灵师，带领学校争夺十六强的门票。

要不是亲身经历，谁会相信？

可惜他的辉煌可能就要到头了，这段时间她可是全看在眼里，方正消耗的灵核一点也不少，学校补贴多少都不够方正用。

如果能进入十六强，得到丰厚的奖品，或者在一阶的时间可以逗留短一点，大概一两年可以进入二阶，但要到达三阶，可能这辈子都无法企及。

这就是无属性的悲哀，越到后期，越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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