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批卷子的是好事儿，能选上的都是学习特别优秀的？你这次去了，有没有和别的干部学习一下啊？”

林江生在秦衍家里刚吃过饭，这会儿不饿，看奶奶这么辛苦的准备了饭菜，他就拿起筷子又吃了两口：“嗯，奶奶，这两天我过的挺好的，其他同学也很优秀。”

林江生的爷爷奶奶许久没有见到他，对他很是关心，一段嘘寒问暖下来，把林江生这几天问了个遍，林江生较劲脑汁的编着话，最后实在支架不住，就用“学校要求保密”这几个打住了奶奶的追问。

他和爷爷奶奶又聊了一会天，才回到了房间。

第二天练习完放学，林江生提前和秦衍说不用来接，就自己坐车去了他的公寓。

林江生进门的时候，秦衍正在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着笔记本电脑，听见声音，他才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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