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觉得此刻胸腔内心脏的跳动也只是为了她。

柳觉得他把这句话说出口时可能声音都会带着颤抖，但并没有。他说的话清晰有力，没有丝毫的动摇，这一刻就像说出了某种一生一次的誓言一样，神圣不容变更。

震惊吗？也没有，毕竟少年的表现显而易见。因为柳的话，姬珑看向了坐在对面的少年，对上的是一双温柔的棕色眼眸，晶亮有神。不像之前还带着些许掩饰，此时少年的眼神赤裸裸地看着她，没有任何侵略性，但却很贪婪。

姬珑清楚地看到少年脸上的忐忑不安，还有眼底那一丝微小的期待。不过，少年注定要失望了。不是因为柳的年龄，世俗约束对姬珑毫无束缚，她只是已经过了这种爱人的时候，也或许，她从来不曾爱过。

“柳桑”

“抱歉！我先去趟洗手间！”柳莲二匆忙地开口打断了姬珑即将说出的拒绝，他心动涌现出一股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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