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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祠拧了拧眉，他不懂姜念在纠结什么，似乎又大致知道她在在意什么。

“念念。”温祠拉住她，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呼吸洒在她脸上。

他沉默了半晌，好像在酝酿话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他说，“别想太多了，也别活得太清醒，那样不浪漫。”

“抛开一切，我也只是个人，怎么你还要分我个三六九等？我们都一样，不是吗？”

“今天……不，昨天你的生日，我没到，是我不对，我可以道歉，你别离开我，行不行？”

他接受不了接二连三的离别。

语气很淡，可有渴求。

“告诉我你在怕什么，说出来，我给你解决，好不好？”

他并不知道姜念白天经历了什么，只尽所能的，理解她的情绪。

而姜念这种时候也肯定不会告诉他，她发生了什么，心理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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