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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智也看出饭桌的气氛不太对劲，所以出声接话，不过他说的也的确是心里想的。

虽然还是怀疑人生，但是赵智到底还是对凌夜的话信了几分。

不然…凌夜怎么突然进步这么大？至于作弊这个问题赵智是想也没有想过，毕竟就凌夜的性格…别说作弊了，就是把答案放在她眼前她都不会抄。

别想太多，赵智并不是相信凌夜的人品，而且不相信她有这个胆量。

又想想凌夜最近的变化，赵智都怀疑对方是不是换了一个脑子。

这么想着，突然瞥到凌夜看着自己似笑非笑的目光，赵智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后背有点凉。

凌夜却笑了笑，“少看点，比起换脑子还不如直接想换个人，嗯，或者说，夺舍？”

赵智愣了一下，翻了个白眼，“夺舍也夺不到你头上，要钱没钱，要颜没颜，要…反正要啥没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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