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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婉退学了，这是凉瀚回到学校后听到的消息，她去李彦斌班级外面看了他一眼，他的座位也是空的，应该和徐婉一起走了，也不知道他父母要怎么办。

第一次月考的时候凉瀚在成绩最差的考场里坐在最后一号的位子上，简单的题目，答完之后等到了可以交卷的时候她就离开了考场，她记得之前薛曦请去调查徐婉的那个私人侦探的电话，是个很有名气的侦探所，据说十余年不曾换过电话号，那现在应该也可以联系上。

“嗯，就是她，订金我会先打给你们一部分的。”新买的电话和不记名的卡，伪男声出来的沙哑声音，等事情办完后凉瀚才想起来自己根本不需要这么严谨，看来是上个界面带过来的小毛病啊。

回到考场卷子已经发下来了，可能是觉得这么差的考场连管都不想管，凉瀚迟到了也没人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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