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聂晓兔被吓得立刻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为什么陶莹的眼神那么吓人？

那眼神……放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鬼似得。

聂晓兔地低着头，心虚地笑了笑：“我自然不会做那种事情，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呀～”

陶莹拍了拍她的手背：“你不用这么紧张啦～我是真的没有怀疑过你的。之前会那样说也是因为在气头上乱说的。”

“我是真的很生气，你说刘查是不是至少应该关心一下我？”

聂晓兔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

她重新抬头看向陶莹，点了点头：“刘查这样做，确实是不对的。”

“你也这么觉得对不对？”陶莹像是找到了同盟，“所以我就想逼着他发个毒誓。”

发毒誓？

陶莹竟然逼着刘淮发毒誓？

“……毒誓？”聂晓兔怯怯懦懦地问，“你逼他……发了什么毒誓呀？”

“我……”陶莹只说了一个字，然后就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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