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光。

他喝了口鱼汤，忽然开口问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咳咳咳——”鱼汤呛在了喉咙，闻蕴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快了。”凌南川递了张帕子给她，帮她拍了拍后背。

凌老爷子眼睛微眯，“快了？”

他放下了勺子，“明天也是快了，明年也是快了。不给出具体时间安排，只有空泛的口头承诺那就是在推卸责任。”

闻蕴呛得眼睛泛红，喝了几口水后才将那股辛辣压了下去。

“没事没事，我们真的不着急！”

凌老爷子的视线在他们身上上下扫射了一番，“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十一个月。”

他点了点头，“如果不准备结婚就尽早分手，不要互相耽误。”

“您说得对。”闻蕴深以为然，回去她就和凌南川分道扬镳。“我——”

凌南川淡淡瞥了她一眼，闻蕴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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