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现在他身上了。

可今天却罕见的急切了，甚至，开会都在走神。

各部门的经理可都是人精，上司有异样自然能很快察觉出来，但他们打心里都不会把情爱这种事和戚程衍的走神联系在一起。

在他们眼里，以这男人的行事作风，就不会是那种被“男女私情”牵着鼻子走的人。

所以他们只会觉得，是不是公司哪里出了问题，或者是他们谁的项目不被满意了……

一场会议下来，众人都是提心吊胆，生怕下一秒自己就会被沉默着的老板揪出来骂一通。

然而意外的是，会议从头至尾，戚程衍都没说一句重话。而且会议结束后，他很快起身离开了。

一众经理松了一口气。

“今天戚总这么都不说话？”

“吓死，我看他一言不发地样子，以为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也是，我以为我们要挨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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