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该进或退，脸皮在这方面也是登峰造极。

但是当他放下这种人设，便是十二万分的冷酷理智，一般只有独处或者杀人的时候，他才会揭开面具。

林焕心里发凉，云时露出原本的样子，是打算杀我灭口，连离家出走的机会也不给我吗？

他的脑海里两个小人儿正在疯狂争吵，一方严肃的告诫自己不要暴露真实身份，以免被误会说谎，然后被无情杀死。另一方诱惑自己，说出来吧，告诉他你不是原主，那么你们之间的所有矛盾就会烟消云散。

林焕深呼吸，稳住摇摆不定的念头，仰头平静的回视云时：“你希望我是谁？”

左右都是死，不如另辟蹊径，开门见山的询问云时的态度。

云时道：“我希望你不是他。”

他松开林焕，两人若无其事的起身继续工作。

林焕正在炼第二锅油，他的心情很复杂，云时时而温柔，时而冷漠，教人无法看透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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