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目光微沉，一手仍拉着她，另一只手却放下了杯子，抬手抚上了她的脸，紧紧锁定赵苓的眼睛，在她慌乱的视线中，找到起起伏伏的情愫。他半笑着，用拇指缓缓摩挲过她的脸颊，停留在了红艳俏丽的唇缘。

这个动作就像是拨动了打火机，一下燃烧了赵苓白皙的脸，在他手掌中，这个红彤彤的小苹果，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叶秋微微用力，将她再拉近些，压在唇上的拇指微微按了按，气息拂过她鬓角发梢，声音暗哑，语气慢条斯理：“可以吗？”

“……”赵苓分明感觉到心里持续放电的静电层，因为叶秋这句话变异成了雷电，轰隆隆地四处炸裂乱响，她看着叶秋清俊的眉眼，脑袋里被抽成了真空。

他竟然真的在问自己……这问题，让自己怎么回答TAT。

赵苓没出声，叶秋竟然就真的很正经的没有再动作，就这么保持着鼻尖快碰着鼻尖的距离，拇指落在赵苓唇角，像是抬起赵苓的脸，又像是，在用视线描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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