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如果因为怕风险就一直拖的话……我还不如在我生命的最后一天，问同病房的老大爷老太太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然后这样才能有百分之百的确定的结果。”

他听见周祯宜对着另一边的空气在笑，他心中更没底了:“你呢，你对我……有没有一点点死灰复燃？”

周祯宜笑得更大声了：“死灰复燃是这么用的？要是高考语文考了这个，你也许就只能考到我那个学校了。”

“那也挺好。”

“好你个头。”周祯宜收起了笑容，正色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对此我只能说，燃了，你现在把我扔到山上，第二天就会有社会新闻说‘某男大学生在某某山上恶意纵火’。”

陈季揉了揉自己刚刚因为紧张一直绷着的脸：“那我是什么，小飞蛾子？”

“不，是大飞蛾子。”

“那我现在可以扑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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