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半解的，心里肯定憋着一肚子的疑惑呢。

林当想了想，又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缓缓地说道：“就跟当当从前有段时间记不得小狼一样，姥爷也是如此。”

小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果然跟我想的一样。这个姥爷不是那个老爷！”

林当心里一惊，旋即又觉得小狼明白这些仿佛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儿。有很多次，林当甚至隐隐感觉到小狼能分出什么时候是自己，什么时候是原主。要不孩子怎么会问，是不是以后都不要走了，是不是跟从前一样幸福的生活了？

“别叹气了，叹气不好看！”林当才叹了一口气，满心在心疼小狼的懂事和早慧。毕竟懂事和早慧的孩子会比寻常孩子要吃苦些，这不懂事的小狼就已经将手伸到林当的额头，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推按着，仿佛不将林当紧锁的眉头抚平，他的手就不会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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