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酒：“你且先下去吧。”

聂凝珍看了一眼旁边一直发抖的聂无双，朝程酒磕了个头，愧疚的说道：“国师，无双是因为我才被卷进来的，希望国师可以法外开恩。”一个异界之魂，一个伪天命之女，不知道国师要怎么处置她。

她发现聂无双是天命之女时，本来还在想怎么才能阻止他们在一起，不想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既然那个东西已经死了，那无双身上的因果应该没了吧？希望国师能手下留情。

程酒冷淡的说道：“这不是你关心的问题。”

聂凝珍无法，担心的看了一眼聂无双才告退了出去。

聂凝珍走后，聂无双才抖着声音说道：“国师饶命，国师救命。”她算是听出来了，她是无辜被卷进这个时空的，可问题是现在她被那什么狗东西计算了，分担什么因果！妈的，太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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