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来的烧烤摊老板没料到这个回答，原本凶神恶煞的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茫然：“啥？”

魏衍却进一步上前，看着那些好像完全没有觉察到这边的冲突，还在一个劲地争抢肉串的食客，拿出一个证件晃了晃：“你在这儿摆摊经过允许了吗？把营业执照拿出来。”

没想到对方真的是特殊部门的工作人员，烧烤摊老板阴着脸将营业执照拿出来——当然，因为他的手现在已经不能动弹了，是直接用法力漂浮出来的。

魏衍其实根本就不懂非人类的营业执照，因此只是随意瞄了一眼，然后目光落在地上散落的肉块：“这是什么肉？”

“是羊肉，”烧烤摊老板见魏衍没有发难，也反映了过来，眯着眼道，“烤羊肉串，特别难得，好吃得很，要不要尝尝？”

“羊肉？”魏衍慢慢地重复了一句，冷着脸道，“我觉得你这肉有问题，怕是两脚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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