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伯特看着她，她很快转过身，像是还和那个日本人告了别。

是熟人？

女医师随即朝他的方向看了过来，艾尔伯特转身离开。

在她一如既往用谨慎的态度询问着自己，艾尔伯特突然感到了些不耐，这是他人生中少有经历的感情。

“怎么了，小尾巴。”

“…我的工作人员都没你那么勤劳地跟着我，这让我有些怀疑你是不是间谍呢。”

天知道他最开始纯粹的目的只是想打趣一下他俩之间难以测量进退的关系而已。

在说出口后看到女医师的表情，他就知道糟糕了。

但很快他却在她脸上看到了迟疑。

“真的是间谍，不会吧。”

他自己当然是不相信的。怎么会有这么主动地表现自己的间谍啊。

她很快恢复镇定为自己解释，艾尔伯特也放下烦躁感，“一会儿我想出去玩，请别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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