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北轩捏紧拳头，用质问的目光看向刘賀，但是对方的眼神很冷漠，还透着一丝怒气。

他明白，一时冲动又做了让人讨厌的举动，明知道这是刘賀的忌讳。

段北轩站在原地，从怒气冲冲渐渐变成楚楚可怜，又露出那种让人心软的表情。

第17章

段北轩还站在原地，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就这么六神无主的看着刘賀。

对方回视他，眼睛忽暗忽明，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刘老师又忍不住心软了。

“老师？”

坐在角落的娄宇小心翼翼的唤出声，手里还拿着画笔，动作略微僵硬。

段北轩擅自闯进来，这是碰了刘賀的逆鳞，他原本想看一看老师训人的场面，可惜并未如他愿。

刘賀扫他一眼，淡淡的说一句：“你先出去。”

“好的，老师。”娄宇只觉心如刀绞，不甘心的同时又不敢忤逆，只好抱着画板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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