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低下头安静地吸烟。

姜知序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掏出手机, 看也不看来电显示，直接接通电话：“您好, 哪位？”

电话那头突然一片静寂，像是刻意隐藏呼吸和声音般，下一秒有轻柔的女声从听筒徐徐传来：“知序，我是苏寒。”

姜知序脸色倏顿，身体靠在扶手上，眉眼藏在一片阴影下掠过些许不耐烦，声音冷淡下来：“什么知序？什么苏寒？你打错电话了。”

“哎，我没存错号码啊。”女人在电话那头小声嘀咕。

姜知序不耐烦地按断通话, 挂电话前，她好似听见忽远忽近的嘈杂声响，以及有人在旁边说话, 她没多想, 挂断之后握着手机走下台阶。

于维星那根烟恰好抽完, 他掐灭烟头, 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内，揣起衣兜往楼梯上走来。

姜知序挡住他的路，挑了挑眉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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