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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九暂且将这突破后的力量，称之为元气。

这元气虽然也能在体外塑形，但是比起当初慕容九以法力塑形的时候，似乎要少了几分灵动，慕容九仔细回想，当时以帝王玉法力塑形的时候，似乎有帝王玉的力量，与外界力量结合的过程。

法力只是起到引子的作用，而现在以元气塑形，却是不见外界的能量被吸引、依附过来。

当然，也并非全都是劣势，慕容九发现单纯的元气塑形，自己驾驭起来虽不是游刃有余，但也比当初在净念禅院驾驭法力要得心应手得多。

慕容九正疑惑间，忽然眼前一亮，隐约把握住了什么。

帝王玉的法力源于其中的“佛心”，慕容九如今的元气，则是真气突破后的产物。

莫非这法力比元气多的一丝灵动，与对精神力量有更高的要求？又或者是其中多了心境力量的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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